一、“圣”与“圣人”的演变(论文文献综述)
杨鑫[1](2021)在《历史早期“圣”观念的演变》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在金文中,"圣"字被作为形容先祖、先王美好形象的修饰词使用。《诗》《书》中的"圣"字则多用于智识义的层面。"圣"与"智"虽然含义相近,但"圣"侧重对未然事物的预见,"智"则偏重对已然事物的认知。由于"圣"字常被作为形容地位较高者的修饰词,且其所代表的预知能力受到重视,其含义逐渐抽象化,变成了指称理想人物形象的套语。"圣人"所具有的指称历史上优秀人物与指称观念中的理想人物的两种不同含义,正是从"圣"字形容先祖、先王与指称预知能力这两个含义演化而来的。这两种不同含义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了古人对圣人形象的认知上的分歧。
倪晓明[2](2021)在《《论衡》会通研究》文中研究指明本文从“会通”的角度切入《论衡》的研究。文章从书与人两条线交融的视角出发,试图挖掘作家身份与文本形态的融会贯通属性。总体上,文章又分文体、文本、文心、文脉四个范畴,而王充的士大夫身份是勾连四个范畴的桥梁。第一章谈王充的文体意识及其文化动因。《论衡》是王充创作实践与认识观念的统一体。在“论”体层面,王充已经形成了一定的文体意识。与兰台文人作家群相比,王充的批判气质使其能对“论”体进行深入探索。从王充到刘勰,展现的是文体探究由朦胧模糊到逐渐清晰的文体发展历程。“论”体的正俗功能,促使王充将其作为“疾虚妄”的选择;王充的博通之学,则为其驾驭“论”体提供客观保障。越文化、书肆、班氏家族,共同铸就王充的博通学风。王充的个人气质与学术素质使其与“论”体交融为一,相互成就。第二章从文本素材角度还原了王充的士大夫身份。《验符》篇涉及的素材大多是汉代的文书,王充对文书内容进行节录与转写处理后,将其移入《论衡》的文本之中,而官吏身份是其能够阅读官方文书的前提,他对文书的熟悉也是其官吏身份的反映。这表明王充的真实身份应当是融“文人”与“官吏”于一身的士大夫。王充征引文书有两大意义:其一是文书的史料价值。《论衡》所载汉事与常见史书存在详略不同、文字出入等差异。其二是征引素材的宣汉意义。王充将政府公文用于文章写作,含有宣汉的政治意味。此举致力于匡正儒生的复古观念,是从素材到理念的双重纠偏。第三章谈王充颂汉的文化意味。为汉辩护是王充创作《论衡》的首要动机,是其为文之用心。首先,王充的颂汉理念与其对《春秋》的继承密不可分。《春秋》“惩恶劝善”的理念为王充“颂汉”提供坚实的学术基础。其次,王充与东汉前期的其他文士存在颂汉理路的细微差异。王充依违五经,东汉文士依附五经。东汉其他文士对汉德的歌颂不出经义的范畴,王充的颂汉则超出了五经的界限。东汉文士通过依附往圣的方式抬高汉圣,王充则通过对比往圣的方式以凸显汉帝王的优越性。第四章谈《论衡》在后世的接受。总体来讲,20世纪以前的《论衡》评价呈现出褒贬不一的态势。由于历代的文章评判标准不同,《论衡》的评价也随之起伏不定。黄晖撰写的《论衡校释》是融“会校”与“通释”于一体的“会通型”学术专着。张舜徽先生对《论衡》之接受大致包括四个方面:其一,张氏由《论衡》崇博尚通的学风奠定自身博通的治学路径。其二,张氏服膺《论衡》贬斥师法与其自身转益多师的学术阅历有关。其三,张氏以《论衡》“作”、“述”、“论”三科为依托,由考辨体例到编纂语选,实现了体用的会通。其四,张氏由认同《论衡》“反是古非今”理念,到推崇知今之学,将教学与科研、时代与学术融会贯通,知行合一。
刘怡[3](2021)在《先秦儒家动物观探究》文中研究表明动物观是一扇窗口,通过这扇窗口,可以了解中国古代的思想世界。目前学术界对先秦时期动物观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动物学史、动物文化史以及动物伦理学等方面,但有关先秦儒家动物观的内容、特征、实质等尚缺乏系统性研究。先秦儒家动物观旨在探索先秦儒家如何认识动物以及如何处理人与动物的关系问题,不仅要把握人类对动物的基本认识,而且要探索动物在人类社会生活、政治、经济、道德、信仰等领域的作用和地位,考察动物与人类的互动关系。先秦儒家对动物的认识主要表现在两大方面,即动物的起源和动物的特征。先秦儒家从天地化育的宇宙论模式、动物的生殖以及化生现象等角度考察了动物的起源。动物与人类共享同样的起源方式和生殖模式,两者共存于统一的宇宙体系当中。动物与人一样,都是天地化育的产物,都是由血气构成的“血气之属”,都是有血有肉、有知觉、有情感、有语言的生命体。但动物和人类有本质区别,这主要表现在动物是无仁无义、无社群组织、无劳动创造能力的生命体,只能依靠本能而生活,而人类独具有理性与道德的能力,能够建立有人伦秩序的国家与社会。先秦儒家所论人禽之辨一方面肯定了动物与人类在生物特征方面的共通之处,另一方面确立起两者在道德领域内的差异,这深刻影响到两者的地位和关系。动物与人类的关系主要表现在社会生活、道德世界和信仰世界中。在两者的生活联系方面,动物能够广泛运用于饮食、衣物饰品、商品贸易、运输畜力、礼物交换、祭祀牺牲等活动中,是保障人类社会秩序的基本物质条件。动物管理是合理使用动物的重要条件。从孔子的正名思想到《周礼》动物职官体系的设置,动物管理逐渐纳入到人类社会制度体系中,使动物管理与人类社会管理相得益彰。在具体的治理方式上,先秦儒家主张人类对动物的管理应当遵循礼制的约束和道德的要求,这与西方动物福利论可能产生某种共鸣。在动物的法律地位方面,先秦儒家并没有赋予动物独立的法律地位,但相关的法律条文规定了人类对动物的职责和义务。人兽冲突实质上是礼法分歧,是一项政治管理问题。人类也是动物的保护者。先秦儒家注重从利益需求、王道政治、礼仪规范、仁义道德等方面提出保护动物的思想。动物的合理使用、有序管理、妥善保护,是先秦儒家王道政治的重要表现,也是圣王明君实现国泰民安的展现。动物与人类在道德方面有密切关联,这主要表现在动物的道德形象、道德地位及其道德教化等方面。在道德形象方面,禽兽是无仁无义的象征,但某些动物却可以因其生活习性、情感特征而升华成为仁禽义兽,由此具有了特殊的文化寓意和道德含义。这种变化为动物敞开了道德领域的大门。在道德地位方面,先秦儒家尽物之性、仁民爱物的思想强调人们应当关爱动物,一方面扩展了道德的视野,使动物成为了儒家扩充仁心、提升道德修养的重要角色,另一方面又确立起人与动物的道德阶梯。仁民爱物与西方动物解放论、动物权利论、敬畏生命的哲学不同,实是一种拓展式的伦理,本质上仍是一种人类中心主义。先秦儒家认为圣王明君不仅应当关爱动物,而且能够以仁爱道德驯化动物。儒家的乐教理论能够实现百兽共舞、游鱼倾听的场景,不仅能有效遏制动物的残暴之心,而且能实现人类与动物的和谐相处。表面上看,这是对动物兽性的遏制,实质上反映出儒家仁义道德的教化作用。动物还能够进入人类的信仰体系中,这主要集中在动物神灵、动物献祭与动物占卜等方面。动物神灵是人类神灵体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先秦儒家拒斥精怪,排除淫祀,将动物神灵集中在农业动物神与灵禽瑞兽的范围内,表达出对农业的关注和对人文道德的重视。先秦儒家坚持动物献祭的仪式,同时悬置人神关系,在献祭对象、祭品样式、献祭仪式等方面进行了变革,动物牺牲由沟通神灵的媒介演变成象征礼仪秩序的符号。动物与占卜的关系主要涉及到龟甲占卜、占梦术、占星术等。先秦儒家批判了占卜的神秘成份,但继承了占卜的思维方式,经此转化,动物由沟通人神的工具转变为天道的承载者。先秦儒家虽然深受原始巫术的影响,但更强调人文的信仰,倡导神道设教。动物在先秦儒家政治、经济、道德、宗教等领域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是构建儒家思想体系的重要元素。先秦儒家动物观基本确定了儒家动物观的面貌,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确定了中国古代动物观的基本状况。通过动物而思,我们不仅可以透视先秦儒家的思想体系,而且能够深入理解先秦儒家对人与动物伦理关系的思考。
朱韬[4](2021)在《“坐忘”思想史论》文中指出“坐忘”是庄子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受到后世好道者、庄学阐释者的关注。南北朝时期,“坐忘”被道教人士接受,并将之改造为道教众多炼养方术的一种,随着道教义理研究的逐渐深入,道教人士对于“坐忘”的认识也不断变化;东汉时期佛教传入中国,借鉴老庄思想展开译经活动,“坐忘”“槁木死灰”等术语便借此机会进入佛教视野,而“坐忘”“槁木死灰”等带有特定思想内涵的理论术语,一旦被借用,也意味着思想上的交流,站在特定立场的借用,必然要以赋予其新的意义为前提;又因“坐忘”是庄子借孔子和颜回之口讲述的,所以儒者对“坐忘”较为重视,在构建自身学术理论时也常借用“坐忘”。“坐忘”受到儒释道三家广泛关注,承载着儒释道三家的独特思考,本文在探讨“坐忘”在中国思想史上发展演变的同时,也试图描绘更为立体的儒释道交流图景。作为修养论的庄子“坐忘”,具体展开为“坐而忘”的修养方法和“坐于忘”的修养境界;其中“坐而忘”的修养方法包括与庄子独特认识论相匹配的“忘仁义”“忘礼乐”“隳体黜聪”的次第性修养,和“心斋”一类的“坐式行气”两方面;“坐于忘”的修养境界,即“离形去知、同于大通”的身心状态,落实到日常生活,最终呈现为游于世的“庸人”。魏晋玄学主要发展了“坐忘”的修养境界义。郭象消解了庄子“坐忘”的修养方法义,将“坐忘”视为圣人统合“内圣外王”的最高境界,“自得”“应物”是圣人“内圣外王”的特质。韩康伯以“坐忘遗照”注解圣人“神”的境界,将郭象以“坐忘”境界塑造“圣人”理想人格时所隐含的神秘性体现得更为突出。道教更重视“坐忘”的修养方法义。早在南北朝时期,道教徒已开始从方术的角度去理解“坐忘”,随着佛道论衡的不断深入,道教认识到自身理论的不足,庄子“兼忘”的思维方式受到道教徒的重视,并由此发展出重玄思潮,“坐忘”也因其心性修养义的解读空间,成为与重玄学相匹配的修养方法;到了唐代,道教徒思考的问题,从义理深化转移到如何将新兴的重玄义理与传统修养实践的肉身成仙说相协调,也就是“心”“形”如何沟通的问题,经过一系列的探索,最终“坐忘”被主张性命双修的内丹学所吸收。“坐忘”与佛教“禅”的交流、融合,以及与理学“静坐”的渊源,也值得重视。“禅”在印度包含繁琐的名相分析和复杂的实践步骤,但这种“禅”,自传入中国始便为适应中国文化土壤逐步简化,最终在完全中国化的禅宗那里,“禅”的理论核心已被庄子“坐忘”的思想内涵所取代,反而是强调“坐禅”时,常被斥责为小乘“枯木禅”。在佛道教的影响下,很多儒家学者也采用“静坐”这一修养形式,但为理学作出开拓性贡献的二程兄弟不满足于此,他们既批判“静坐”,又以儒家“主敬”说重新定义“静坐”,并最终使“静坐”这一修养形式在理学中得以传承。
赵立庆[5](2021)在《以身为本:王艮儒学思想研究》文中研究表明王艮的儒学思想是中晚明市民生活的理论表达,本文概括为身本儒学。通过梳理可以发现,东西方无不经历了一个由心本论到身本论的过程,但从生活儒学而看,身本并非意味着把身看成是形而上的存在,而是生命的自由活动。在工夫论域中,衍生出“安身立本”的内圣工夫论和“亲民爱物”的外王工夫论,而且内圣工夫和外王工夫内在贯通。王艮建立了一个以“身”为本体、以“安身”为工夫、以躬身实践为旨趣的身本儒学体系。由此,“身”从理本体、心本体中解放出来,成为身心合一的具有现代价值的个体。张岱年先生看到其中所蕴含的个体本位价值:“王艮的主要思想,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强调个人的主体性,就是肯定个体是根本的。”从身体意识与身体美学看,“身”所表示的人类身体则是单个的人或特殊的社会自我,它基本上我由社会关系和累积起来的习惯、价值和气质来塑造的,而塑造的过程则是学习、经历、行为和反思。绪论部分主要阐述本文的选题背景。目前学界关于王艮的研究主要围绕两个方面:一是王艮儒学的思想史意义,如从阳明后学、泰州学派,这是整体视角;一是阐发王艮儒学思想的某个侧面,如“百姓日用即道”、“淮南格物”等,这是局部视角。总起来说,还缺乏一种系统的体系研究。因此,构建王艮身本儒学的哲学体系及其所体现的现代个体思想是本文的核心问题。本文在分析前人研究的基础上,运用生活儒学、社会人类学和比较哲学方法,从本体、内圣工夫和外王工夫三个维度阐述王艮身本儒学的主要内容和思想价值。王艮身本思想的产生是儒学史上的一个划时代思想事件,所以应该从身本观念得以产生的思想论域加以理解。因此研究身本思想需要厘清西方身本观、儒家身本观,还要从生活论视域加以透视,因为身本思想本质上是市民生活的反映。必须说明的是,本文中的“身体”概念不能理解为单纯的躯体、肉身或四肢,而是奠基在生命之上的身心合一的个体。仅在与心相对时,“身体”主要是指身躯,而在其他论域中,身体一般是指身心合一的个体。西方身本观历程大致与儒家传统身本观相似,也有一个先抑后扬的过程。王艮从阳明“身心一件”出发,颠倒“心主身辅”的关系而确立身本论。由此可见,形而上学一—无论是西方理性主义还是宋明理学——视域下“身”被贬低为身体。而生活儒学认为,生活本身既是形而上学的本源,更是形而下学的本源。以此观之,“身”的本源义也就不是感性欲望的肉身,而是生命及其生命活动,即生活,即百姓日用。本文第二章主要阐明王艮儒学思想产生的时代背景、思想渊源和生平经历。明代政府高度集权,政治生态极度恶化,士人心态也呈现极大的不同。但是,权力集中同时使得官僚体制庞大,政府效率低下,商品经济得以持存并逐渐发达,白银成为主导货币,“促使赋役制度与市场经济的联系,并且把社会各个阶层大幅度地拖入商品交换关系中”,人身依附关系松解,市民奢侈消费意识抬头。阳明所言的“心即理”实际上便是“我即理”,亦即将价值评判的权利收归自我。尽管其自我的内容仍然是以忠信礼义为核心构成的,但却极大地突出了主体的地位,从而使士人的人格得以从外在的权威中拜托出来而独立。王艮从直接从“心即理”的良知主体转到“身即道”的身体主体,凸显出生命个体的价值。简单地说,阳明以自身的良知作为评价标准,王艮则以安身作为评价标准。质言之,王艮之“身”正是良知的具身化。王艮之身本论或尊身思想既与先前典籍的生命哲学相关,也有道家的贵身思想有关,还是时代生活的反映。第三章主要阐明王艮身本儒学的本体论。如果说阳明心学的本体是良知,那么王艮儒学的本体是身。本体在这里不是宇宙论意义上的世界产生的本源,毋宁是意义世界上的价值本体,是生活世界的本然状态。如陈来教授所说,“本体本指本根、本来,体指实体、状态、体段等。中国古代哲学所讨论的实体、本体、道体,都涵有或涉及本体论的问题,尤其是道体。中国的本体是生生不已、有生命的。”“道体”在王艮儒学思想中其实指的就是“身与道一件”,即“道身”。首先,王艮把“身”抬高到本体位置,“身与道同尊”、“身与道原是一件”,借用王船山的话说就是“即身而道”。其次,保身爱身是人的良知良能,是生生之机;知保身,才能爱身,能爱身则爱人;进而达到万物一体的理想境界。所以,安身才是立本:“不知安身便去干天下国家事,是之谓‘失本’。”第三,王艮借用本末范畴阐释“物有本末”:“‘身与天下国家一物也’,惟一物,而有‘本末’之谓。”“身”是天下国家的价值尺度。所以,王艮的明哲保身论不是狭义的保全生命,反而突破传统单向性的爱,使仁爱成为双向的“互爱”。宋明理学在某种意义上是工夫论,工夫又可分为内圣工夫和外王工夫,故分两章论之。第四章主要阐述身本儒学的内圣工夫论内容和特征。工夫论是本体论体现的逻辑结果,有什么样的本体逻辑上要求相应的工夫。无论是理学工夫还是心学工夫都是本体-工夫框架下的工夫论,王艮则从良知现成出发注重百姓日常生活中体现的工夫。王艮十分重视工夫,他认为本体如何关键看工夫:“体用不一,只是工夫生。”显然,阳明心学蕴含着深刻的个体性评价原则,而这一原则在王艮的身本工夫中得到落实和阐发。王艮的工夫论建立在身本论之上,“身与道一件”,所以,安身工夫是其主旨;“身”是生命的显现,生命即是生生不已、活泼泼的自然之道,所以,工夫无须防检,当下即用、至简至易,以“乐学”为方法论。如前所言,安身的“身”是身心合一的个人,所以安身其实是“安其身而安其心”。“安身”自然包括保护生命权利,但“保身”也是“爱身”,所以,“明哲保身”其实是生命之爱,是生生之道。从自爱出发而爱人爱物才是本真的仁爱,爱有差等始于自爱,这就是爱身为爱人爱物奠基。由于王艮坚持良知现成,即肯定个体原则的优先性和现成性,所以个体权利和法则衡量天下国家之正与否,“方之不正,由矩之不正也,是以只去正矩,却不在方在求。矩正则方正矣。方正则成格矣。故曰格物”。这就是王艮“以身格物”的工夫论。第五章主要论述王艮身本儒学的实践维度,即外王工夫论,就是说外王工夫是现实发用,而不仅仅指向主体的良知本体。实践品格是王艮身本儒学的内在要求,“安身”并非认命听命、安于现状,“身”本来就包括躬身实践的含义。王艮把良知所蕴含的个体性思想改造成“我命虽由天,造命却由我”的自主性;并且将这种自主性赋予平民大众,从而推进儒学的世俗化。泰州学派多率性而为,符合社会底层民众的需求,以至于背离当时的社会礼制,足见其影响。身本儒学的实践活动主要包括讲学活动、乡会活动、参与治理和政治诉求。讲学活动超出了一般意义上的教育活动,可谓是儒家思想的传教活动,其目的是启蒙大众。宗会实际上反映出松散的近世家庭在恶劣的环境下的一种自救性的自治组织。讲会乡会尽管有长幼之分,但受“满街皆是圣人”思想的影响,平等观念深入人心,代表观点是何心隐“天下统于友朋”的论断。从身本论看,这种圣愚平等实质是政治平等,从而为政治参与奠定理论基础。儒学的政治思想是“王道仁政”,后世一般称之为德性政治或伦理政治。王道仁政落实在士人身上就是“内圣外王”。就其理想状态而言即“三代之治”,这是儒者向往的理想社会秩序,间接反映出儒者对现实政治生态的不满。内圣外王最终要落实在政治制度上,这就预设君权的合法性,一旦进入现实政治中,政道与治道脱离,君主权威压倒一切,成为儒学现代转型的制约因素。在碰到制度这道硬墙后,儒家思想只能在内圣领域继续深挖。王艮采取“修身见于世”的实践策略,“觉民行道”,“内圣外王”架构在王艮这里出现裂缝,转化为自我主宰的“出处进退”之学:出处进退各有其道,“出则必为帝者师,处则必为天下师”。王艮的独立自主精神发展成为颜钧、何心隐、罗汝芳等人的狂侠人格,这也是儒家在专制体制下的必然结果。余论部分是王艮身本论的延伸,即进一步揭示身本儒学所蕴含的个体性思想。“身”本就有“吾”、“我”的含义,经王艮的诠释,身获得与道同尊的本体地位,而在现代权利话语下,身体权是一项基本的人格权。也就是说从道德话语和权利话语两个方面,“身”指向或等同于个体。现代社会的基本单位是个体,不再是传统的宗法家族,此外作为制度形态的传统儒学已经解体,儒学的复兴必然落实在现代个体身上。个体,从国家层面讲就是公民;从经济领域讲就是经济人;从道德领域讲就是道德人,从市民社会讲就是市民。所以,有学者提出“现代的公民儒学”,以区别“传统的宗法儒学”。既然现代社会是个体化的社会,这是现代社会的生活方式,那么儒学的形而上表达就是个体儒学。换句话说,个体儒学就是在现代生活方式下,基于并有益于个体权利和德性,实现“成己成物”的价值诉求。当然这套价值诉求又不得不诉诸现代制度以实现自身,儒学不必再走心性论基础上的“内圣开外王”之路,而应落实到个体身上。
常睿[6](2021)在《西汉经学原始管窥 ——《淮南子》与《春秋繁露》中的先王之道》文中指出《淮南子》和《春秋繁露》均为西汉武帝时期着述,在中国思想史中占有重要位置。两书不但是研究中国古代政治、文化的重要资料,也是探究中华民族传统思想嬗变的宝库,历代学者均给予高度关注。关于两书的研究固然汗牛充栋,然而鉴于古代学术四部之分和现代学术分科等原因,目前学界较少对两书进行比较研究。董仲舒作为儒学发展过程中的关键人物,在儒学史、经学史中占有一席之地,淮南王刘安则多归于道家或杂家。两者分野似泾渭分明,但如果以着述时代背景为一“横切面”,则可发现其间诸多异同之处,尤以对“先王之道”的阐述较为明显。本文试从狭义的“先王”概念入手,通过对《淮南子》与《春秋繁露》中“王”、“圣人”、“素王”、“受命”等概念义理的钩沉,耙梳隐藏于两书“先王之道”背后不同的思想理路,同时揭示西汉中期业已形成的、相对固定的先王话语体系和价值共识。在不以儒道学说派别为区分的前提下,结合当时历史背景对两书中“先王之道”思想观念进行理解、比照,提炼出《淮南子》和《春秋繁露》在共同语境下的异质特征,从而对两书在西汉后期经学形成过程中所产生的影响进行解析。
闫咚婉[7](2021)在《黄帝神话传说研究》文中研究说明黄帝神话传说的发展历程贯穿着整个中华文明的演进历史。在历代史籍中,黄帝是一位集武功、发明、盛德等于一身的圣王典范;在汉画像石中,黄帝时而是威严的天神,时而是凡人羡慕的升仙者;在道教文献中,黄帝是一位潜心修道、拥有道门法术、升天得道的宗教偶像;在俗文学作品中,黄帝是一位垂衣裳而天下治,有道、有术、有德的明君。可以说黄帝神话传说在历代的发展中呈现出形象多元化、事件丰富化、意义多重化、体裁多样化的特点。黄帝神话传说的内涵实则为不同时代文化的内容体现,例如民族的思维模式、统治阶级的政治意图、民众的信仰需求等。基于上述背景,本文立足于讨论这样的黄帝形象——存在于历史、文学等书面文献,民间口承文献与出土文献中的“黄帝”,不对其作历史真实性的专门考证工作。本文无意于对黄帝神话传说进行古史考据方面的突破,而是希望较为全面、客观地呈现在中国传统文化发展背景中,黄帝神话传说形成演变中重要的几个阶段。在这一过程中,充分吸收前人研究成果,以丰富的黄帝神话传说文本为基础,注重多学科知识的交叉利用,展现黄帝神话传说在不同时代的面貌以及以重要人物关系为基础进行的叙事活动。发轫于民族觉醒初期、古史考辨运动中的黄帝神话传说研究,其发展不仅与国家政治、文化的发展背景密切相关,同时与各个参与学科的研究趋势也密不可分。历史学、古代文学、民族学、考古学、人类学、民俗学、神话学、宗教学等不同学科不仅为黄帝神话传说的研究注入了新的活力、提供了宝贵的研究资源,同时也从不同视角诠释了黄帝神话传说之于上古史建构、中华文明探源、中华民族多元一体格局形成、民族精神构筑等的重要意义。全文概分为上下两编。上编为第一章到第四章,以阐述黄帝神话传说形成演变历程为主。第一章围绕先秦时期黄帝神话传说的形成展开叙述。以《山海经》为代表的黄帝故事展现出黄帝神话较为原始的形态,在其后的《左传》等史书中又呈现出古史传说的面貌。战国时期出现了百家言黄帝的盛况,诸子所载的黄帝神话传说反映出战国时期的文化风貌,在记录神话传说的基础上已经显现出“造神话”的主动性。这一时期黄帝身份的建构以祖先与圣王最为典型,先秦时期的黄帝神话传说,为汉及以后的黄帝神话传说发展奠定了基础。第二章围绕汉代黄帝神话传说的繁荣发展进行叙述。汉代黄帝神话传说的发展具有三种不同的表现形式,一是出现在正史《五帝本纪》中,二是出现在汉代流行的谶纬神话中,三是保存在汉画像石中的神话内容。汉代是中国古代神话发展的高潮期,黄帝神话传说的发展深受汉代政治文化、社会信仰等影响。黄帝既是上古五帝之首,又是感生圣王,同时还是显赫的天神与升天的仙人。汉代黄帝神话传说呈现出多态性的发展特征,极大地丰富了黄帝神话传说的文化内涵。为黄帝最终形成华夏民族始祖与道教创教道宗两大民族文化代表提供了契机。第三章围绕道教文化影响下黄帝神话传说的演变与因此衍生的神话文本类型展开叙述。汉代以后,黄帝神话传说发展最突出的特点是道教化。道教自汉末兴起发展至唐成为国教,在宋代又备受统治者推崇。因此道教文化对黄帝神话传说的影响成为唐宋时期黄帝叙事发展的主要背景。道教信仰影响下黄帝形象由最初的黄神演变为道宗,在道教文献中,他不仅是道门各类法术的重要传承者,更是当时为与佛教对抗而塑造的宗教偶像。围绕黄帝形成的道教神话包含着丰富的叙事类型,在传统故事类型的基础上浸染了宗教意味所以更加生动。对道教黄帝神话文本的分析,有助于进一步了解中国本土的道教文化信仰。第四章围绕黄帝神话传说由雅至俗的发展变化展开叙述。从中国古典神话的载录规律来看,文献性质的“雅化”一定程度上消解了黄帝神话传说作为民间文学的“俗化”品格。在宋代以及明清时期俗文学的大力发展中,黄帝神话传说得到了充分的俗化发展。宋代史学新变中上古史的重新整理、民间讲史之风的盛行等背景为它提供了契机,在讲史话本、早期文人拟作以及章回小说等俗文学类型中黄帝神话传说得到了不同程度的演绎。这一“俗化”运动,在保存旧情节、编创新情节的过程中丰富了黄帝神话传说叙事,同时也完成了在民间普及上古历史、传承神话资源的任务。下编为第五章到第七章。主要以黄帝神话传说中与黄帝密切相关的三组人物关系及其事迹展开讨论。客观来说,人物只存在于关系和行为中(1),探讨它们对神话传说叙事发展的意义有助于全面把握黄帝形象、事迹的发展过程。第五章围绕黄帝神话传说中的主流叙事——炎、黄二帝的故事展开论述。炎、黄神话主流意义的生成来源于中华民族追溯民族起源的客观需要,先秦、秦汉时期炎、黄神话的书写是其主流意义生成的基础,因此该时期的炎、黄神话传说是本章的聚焦点。重点对炎、黄二帝关系的缘起、异德之战的发生与意义等进行分析,展现二者形象向民族始祖发展的过程。第六章围绕黄帝群臣神话传说展开叙述。上古神话中君臣治世神话传说滥觞于此,君臣神话传说是中国古代封建政权文化的折射,同时群臣集群形象构成的“叙事母题”是黄帝神话传说叙事发展重要的推动因素。对群臣形象及事迹的集中探讨,可以有效揭示黄帝神话传说中的政治意义,并且挖掘黄帝帝王形象建构的内部逻辑。第七章以女性视角对黄帝神话传说的发展进行解析。20世纪中期兴起的女性主义神话学,使得研究者的目光开始转向上古神话中的女性问题。在上古帝王神话中,女性往往处于话语的边缘。帝妃与帝女的形象在帝王神话中总是作为附属角色存在,反映出父权制社会的文化史影。从嫘祖养蚕之功、嫫母巫觋之责、三女助父事功等女性对黄帝部族发展的贡献中皆可得到印证。同时黄帝三女传说作为土生土长的地方叙事,对三女故事流传演变过程的关注,可以形成典籍与民间叙事的对话空间,进一步探讨民间神话传说的演变规律。
刁春辉[8](2021)在《“大统”天下时代的中国与世界 ——廖平“大统”经学研究》文中认为论文以廖平的经学思想,特别是他的“大统小统”论为研究对象,“大统小统”论是廖平在他的经学三变时期提出的,在四变、五变中进行了理论完善。其定型基本是在他的五变时期。我们的研究集中于他定型期,即四变、五变时期的“大统论”。研究他的大统论试图解决两大主题:第一,廖平大统论中的改良经学与汉宋主流经学形态——郑学和朱子学相比,其在经学基本观念和处理方法上的差异;第二个主题是处理廖平大统论的时代性意义、实用性意义。我们的题目也明白的揭示出这两个主题,“大统天下时代的中国与世界”就是第二个主题,“廖平的经学研究”则是指的第一个主题。廖平作为一个经学家、思想家,不论在中国经学史中,还是在中国思想史中,都占有相当重要的地位,本文着重从几个方面对廖平经学的思想和价值进行了阐扬。首先,作者从廖平的着作中抽绎出他的“大统”制度论,并指出这种制度论实具有“宪制”意涵。廖平虽没有使用这一词语,但他将经学的性质类比为西方法政学,就已经透漏出他对经学“法典”性质的确认。廖平对此“宪制”的内容说明是特别广泛的。可以分为央地制度、中央官制和国际制度三个层面。其中,廖平的疆域论就包含了央地制度和国际制度两个方向的意涵。就央地制度而言,实际上廖平一直在谈的是天下体系中的“畿地”,随着王统、帝统、皇统疆域的逐次扩大,畿地所控制的范围也逐渐扩大,从原来的千里“王畿”变成三千里“帝畿”、六千里“皇畿”,而畿地之内的管理方式并不是松散的封建制,而更像是秦朝以后建立的普遍性的中央集权式郡县制。虽然皇、帝、王、伯被廖平建构成主要是经学的制度体系,但因为廖平信守的“经为百世之书”原则,经学的制度必会在历史中有所呈现,因此从秦朝统一后在全国推行的郡县制开始,实际上就是廖平经学中畿地制度的推行,并且从秦至清,中国所实行的郡县制范围是不断扩展的,这就对应于畿地从王畿到皇畿的转变,特别是清朝后期,通过将东北划省、新疆建省等举动,开始在边疆区域加强完善管理方式,确立了边疆郡县体制,这一体制在后来的共和国时代实际上也得到了继承。清朝在疆域和管理体制上所完成的事业在廖平经学中实际暗示了中国为未来天下“大统”时代的“皇畿”地位。同时,廖平也为郡县制在历史中国的长期施行提供了经学说明,在以往的经学思想史中,长期存在经制“封建”与史制“郡县”无法调和的矛盾,这也让深受经学影响的中国历史经常出现复封建的理论呼吁和现实行动。廖平的经学努力正是试图调和解决这种矛盾。在风雨如晦的年代,廖平依然坚信经学所代表的中国文化的价值标准和中国制度的治理价值。在国际秩序的制度建设上,经学依然有其丰富的智慧,实际上以中国为中心形成的东亚秩序就是一种“小统”实现,“小统”是“大统”的次级实现,是“大统”的“模范”。世界转入“大统”阶段,意味着新天下时代的到来,也就是整个世界都逐渐卷入到一个关联更加密切同时争斗也更加激烈的关系系统中,这样一个关系系统的初始阶段必然是各行其是的,但这种各自从自身利益出发,相互争夺占领生存资源和精神资源的权力意志的流行最终会让位于具有更高统领性的一体化进程。当然,这个一体化进程不是一帆风顺、一蹴而就的,它首先是几个区域性组织的出现,也就是廖平所讲“帝”统的出现,多个“帝”统下的每一统都既是经济上的一体性化组织,也是政治上次序井然的区域治理性组织,更是在文明上达成了一定程度一致性的文明共同体。因其每个帝统下均有“帝畿”的存在,而“帝畿”就是那个区域内道德、文明的核心地域。但多个帝统的存在也表示这还是一个多核心的多元化“天下”,廖平对此的论述是在“九帝”说和“四帝”说,从“九帝”到“四帝”是这个多元化天下的进一步精简化发展,这也是文化、经济、社会进一步融合发展的结果。但“五帝”说的出现改变了天下格局,“五帝”格局乃是一中四方格局,此格局的出现预示尽管天下仍是多元天下,但普遍化、融合化的一统性思想和现实层面的政治经济综合实体已经出现,未来的大同化趋势不可避免的出现。所以最后会有“皇统”的出现。“皇统”是人学大统的最终实现,其本身也并非不再变化,而是仍有主客易位的“三统”循环,最终达至泰皇之局。第三,廖平从中央官制层面叙述了经典变化:从王统的三公制到帝统的五官制,最后到皇统的六官制,其中的核心经典是《王制》和《周礼》。廖平将《王制》文本次序进行了大幅改动,写就《王制订本》发行,其中的指导性思维是将《王制》中的官政思维凸显出来,通过对《王制》官制的叙述体现出中国政治哲学中养在教先、教为政鹄、民本政治、审慎政治等特点。廖平将《王制》三公设定为王统制度,将《周礼》五官设定为帝统制度,三公到五官的一个变化,体现了从王统到帝统的时代转变,即天下由《春秋》五千里天下变为《尚书》三万里天下,而中国从《春秋》的天下“中国”变为了“大统”时代的众多“中国”中的一员。中国在其中的变化则被广泛描述为从天朝上国成为了属于国际法体系下形式平等的万国之一的民族国家。而实际上,国际法下的国家虽然形式平等,但国家基于经济、军事、文化等的综合实力,自然有强弱大小之分,国际间的互为“夷狄”的状态不可避免,特别是在晚清刚刚接触西方的情况下。因此,廖平在经学官制上的变革有其现实政治上的明确目的,即优化国家的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通过天子、三公五官职能体系的变革,构建天子、三公五官为中心的决策和行政体系,突出政权的公共性质,并且强调这背后所体现的纲常意识,既是建设统一高效的领导体系,也体现这一系统需通盘考虑国家整体利益的价值导向,同时亦强调制度运行的法度意识、责任意识。而其对冢宰、司徒、宗伯、司马、司寇的具体职责的分化,则是体现廖平针对时代变化,提升国家能力,强化国家实力,提高人民生活,而其中六工、六府的论述更体现出他重视经济,强调国家工业发展能力的重要性。最后宗伯代司徒的变化则是他面临帝统、王统的时代变化,强调先进性教化先于普遍性教化,力图培养具有政治能力、共享价值追求的士人团体,这才是国家治理能力优化的关键所在。第四,廖平历来被认为是今文学家,但他的经学看法、经学诠释方向都祛除了今古文经学原来共有的历史化特征,也与朱熹为代表的内倾化的经学诠释方向相反对,可以说廖平的经学体系以解决今古问题为导向,但却采用了不同于原有诠释方式的解经方法,同时这一思想体系也涵容了宋学的教化问题,所以可以说廖平的经学思想体系是一综合今古、涵容宋学的综合性经学体系。在近代古今中西的学术激荡中,此一经学体系在总结经学史、认知中国历史、回应时局等各方面都在近代诸经学家的理论中是出类拔萃的。第五,廖平对现代经学的发展也是影响深刻的。现代今文学和古文学都共享着一个历史前提,即他们不再像他们的前辈经师一般,以三代圣王之制确立制度的权威性。古代的经师对于圣王时期的三代夹杂着历史的理性和信仰的元素,而现代经学家比较普遍地没有了对于三代的信仰意识,而这种三代理想信仰原来本是经学的基础,这种基础的消失则要求另一基础的填补。廖平为这一基础的确立提供了经学上的说明,他首先是通过孔子制作六经、古史渺茫击溃了对于三代的理想认识,进而代之以素王立法,从而巩固了经学对孔子的崇仰。古文学者或者在他的经学分类基础上固守原来对于三代的崇信,如老辈的柳诒徵、唐文治等,而对于现代的古文学家,则能够破除对三代制度的绝对信服,转而从历史经验肯定秦汉以后制度的适用性,这同样是基于廖平对三代时期的经学说明。从这一意义上,廖平的经学开启了现代经学制度经世的不同路径的起点。总之,廖平的经学是属于“新天下时代”的经学,他利用经学资源,结合时代感受,定义了时代,也重新定义了经学。他对“天下”的重新论述综合了他的经学认知、时代感知,他认为近代是一个新天下时代——帝统时代,这一个判断,现在依然适用,在这个时代背景下,他在制度层面全面说明了经学在央地关系、中央官制、国际体系的见解,在经学诠释方面不同于汉宋学术的诠释方向,影响了现代经学的发展。
彭丹[9](2021)在《阳明学道统思想研究》文中指出虽然阳明学和道统论分别都是学界研究的热点,然而阳明学道统思想的研究一直以来却较为薄弱。固然从整体来看阳明学的确少谈“道统”一词,但阳明学者的道统意识却又十分强烈,具有道统意蕴的论述也十分丰富。本文紧紧围绕本质性与历史性两个道统论的关键维度,通过对不同类型道统思想的细致分析,以期勾勒出阳明学道统思想的整体面貌。第一章总体讨论阳明学道统思想的由来、表现形式和发展轨迹。朱子学以凸显精神文化意蕴的道学来理解道统,阳明学继承了这一立场。不过在具体表述上,从阳明而下,阳明学者较多使用宗、脉这两个概念来表达自我的道统关切。其中,宗偏向本质型维度而脉偏向历史性维度。由所宗不同,阳明学可以分为以良知、仁、身、性概念为中心的四个道统思想类型,其中以致良知为宗和以求仁为宗是两种前后相继的主要类型。在以道学理解道统之外,基于对实际治理秩序的强调,随后晚明阳明学又出现了治、学二分,以治统摄学统的道统思想新局。第二章主要论阳明学对“十六字心传”的理解。“十六字心传”是朱子学道统思想的中心论点。阳明在朱子理学道统论的背景下,早期以源于“十六字心传”的心学为主旨论述道统,阳明后学不论具体立场为何,都不否认圣学为心学的基本观点。就道心人心的关系而言,阳明和大部分后学都持心即理的观点,对道心人心坚持一种天理人欲的对立理解;少数后学则将道心人心视为一种非一非二的体用关系。不过虽然立论各异,阳明学者都能将道心把握为主体性价值的内在根源,这就和朱子学的理解区隔开来。阳明学者也多有将中视为圣学之宗的提法。总体来说,“十六字心传”在阳明学道统思想中处于一个既重要又缺少独立性的位置,可以在总体上确定阳明学的道统思想是一种心学道统论,但不能以此判定各学者道统思想的具体意涵。第三章专论阳明学中以良知学为中心的道统思想。阳明起初以心学衡定圣学,在自身良知学成熟以后,便大肆宣讲良知学,以良知为中心定位圣学。阳明道统谱系的突出特点是推重颜子和周、程二子。阳明的大多数一传弟子接踵继武。浙中王门一传侧重揭示在中之体,江右王门一传关注工夫,归寂派王门一传偏重寂、静等观念,他们以良知学为核心各有侧重地建立各自的道统论述。良知学的道统地位在阳明从祀时达到了高峰。但是阳明二传弟子以后,除了一些浙中王畿后学以外,鲜少有以良知为中心而建立道统论述者。随着良知学权威的下降,良知道统论不可避免地走向了衰落。第四章考察阳明学中以仁学为中心的道统思想。阳明在致良知之外,也特别重视一体之仁并在晚年大力提倡,但始终没有完全将其提至道统论述的层面。蒋信以万物一体为宗,在阳明弟子中独树一帜。在他们的影响下,以仁为宗的道统思想在二传以后弟子中得到了张扬。江右王门二传仁、心并重,浙中王门二传大力渲染仁体的宇宙意义,黔中王门注意发挥仁体合内外寂感的本质,天台一系的学者建立万物一体之仁的道统历史铺陈,泰州后学颜钧、何心隐则在道统中直接孔仁。这些学者的道统论述与致良知为宗者的不同就在于以求合内外的仁为旨归并以此来定义心体,在谱系上以仁学为中心而回归孔孟。此外,以修身为宗旨的道统思想将身体性作为道德实践的根本,宗性的道统思想以性为首出的观念,此二种道统思想可以视为仁学道统思想的同调。第五章讨论晚明阳明学道统思想的新局。阳明后学中主张三教合一论者有一种平视三教的正统主张,不特别标榜道传的儒家系谱,这以李贽、焦竑二人为代表。而更多的三传以后弟子以治、学两条线索组织道统论,治之统系虽以学为根本,却将学之统系兼摄。江右王门胡直后学邹元标、郭子章并列治、学两条谱系;浙中王门陶望龄的道统论也有着道事合一和道不即事的两条线索;泰州罗汝芳更是推尊明太祖,以孔孟之学佐唐虞之统的最早代表。在这几者之外,泰州后学杨复所与管东溟的道统理论,在鲜明地以治摄学的同时又融摄三教,将“道统”包含广大社会政治伦理秩序建立的意蕴表露的更为显豁。这样,代表治统的明太祖获得了超然的道统地位,道统中实际秩序治理的内容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独立,但这也造就了道统被治统融合的风险。本文第六章观察阳明学的传道观与传道实践,这是从较为现实和对阳明学者自身较近的时间点中发见道统思想的特点。阳明学者通常都有着较为鲜明的任道意识,有的学者对道的承担意识还特别强烈。阳明学者的传道观有着丰富多样的内涵,既受到禅宗传灯观念和宗族观念的深刻影响,又蕴含着道的普遍存在和独断承担这一对不可调和的矛盾。阳明后学对于孰为阳明后之正传意见分歧不一,主要有以江右、浙中、泰州三种看法,这表现了阳明学作为一个整体不断地走向分化。和一般认为不同,总体上阳明学的传道实践并不非常普遍,只在浙中和泰州王门的若干人物中有所表现。最后余论论述本文的分析对理解阳明学历史发展逻辑和建设当代道统理论两个方面的启示。对道统思想史的阐释可以观察出阳明学与晚明学术发展的某些趋势与特点;而传统儒学本身要求道治合一的内在结构特质也值得当代道统建构论者深思。
张馨予[10](2021)在《先秦儒家心论研究》文中研究说明在先秦儒家的文化体系中,心范畴在诞生之初,旋即作为价值的根源而与天、道相通。价值的根源不在外,在于人的生命本身,儒家哲学强调自我实现和自我成就,主张将主体自身转化和境界提升都通过内心的修养而完成。正是因为心学说的重要地位,随着儒家学说成为中国传统文化的主干,儒家心性价值论的理论构建也成为绵延两千多年的宏大体系,并成为传统文化的神髓所在。先秦儒家对心之概念阐述颇丰,既有如孟荀一样对心形成系统的理论进行专门论述,也有类似《论语》《大学》《中庸》一般,对心只有着一鳞半爪的论述。而与心范畴的论述相关、密不可分的还有天、性、情、知等概念。由于上述范畴不论是作为个体的内涵、外延,还是相互间的关系界定都很模糊,内容又极为丰富。以至于要深入理解心的范畴,需要在先秦儒家整体思想境域下,通过原典去勘察心及相关范畴的萌生、发展和形成的理论根据和演变过程。第一章首先考察先秦儒家心论产生的时代背景和思想来源。先秦子学时期礼坏乐崩、不义攻伐以及世风败坏而引起民心陷溺,诸子各有重塑人民内心的精神信念,为人们的精神生命寻求安顿之所的志向,遂产生了心论的时代课题与哲学关怀。《易经》《尚书》《诗经》等典籍,作为诸子百家的学说之源,其中对心的论说衍生出了不同于甲骨文、金文时期原始意义地新的涵义,显示了心范畴演变的未来发展路向。心既含摄知性思考,又充溢道德意志,并为情感欲望所涵润,是人思虑、反省、抉择和意志等各方面的总和。同时此心上承天命而有性知,下涵形体而有情欲,良莠并存、善恶混杂,勾画出心和与之关联的天、性、知、情、欲等几种核心范畴之间的逻辑联系。子学时期道、墨、法、管诸家各有许多关于心的思考和认知。而儒家的独特之处在于肯定心作为道德主体的价值属性和主观能动力,赋予心以超越性,并重视发挥心的认知能力。先秦儒家诸子论心的主要差异在于子思、孟子和荀子,思、孟走出了一条尽心知性知天之向内反省的道德源流本心论;荀子则走出了一条向外求索、学思礼义的认知知性之心论。其中各自有其学理脉络的共通之处及独特之处,可算是先秦儒家心论两条二而一,一而二地既具互补性又有统一性的学脉。第二章重在揭示作为人类取则、效仿和最终根据的天或天命与人心之间的关系。自商至周,华夏文化大体上经历了由外及内,由天上到人间的信仰范式的转换,这以殷人之帝到周人之天的信仰范畴的鼎革为标志。周继商帝、天观念,在损益鼎革基础上完成了由人格神的帝、天向着义理之天的转换。在此基础之上,孔子厘定经学之际,周文原本内蕴的天人合一的义涵得以充分的揭示、发皇。以《易》为代表的经典视人为与天地并列的三才之一,人因此具有弥纶天地的品格。先秦儒家所论之心首先是以天地为准,认为天道赋人以德,而其德在心,而因为人的主体性存在,同样人德又以弥纶天地之方式影响及于天。遵循这个逻辑,人心之知亦是天赋而由人的主体性发挥而完成。同时,通过德的纽带,外在天命之先天神圣性与主体内在道德尊严的自觉之间也产生了相应的共鸣。人心与天道相互吻合的义涵呼之欲出。第三章围绕先秦儒家诸子根据心与性的密切关系而建构的心性学说之异同,讨论了儒家心性论发展的历史脉络。为了维护儒家之正统,回应百家之异说。儒家诸子在心说主线上,辅以性论而与时偕行,回应着时代提出的问题,展现出儒家特有的人文关切。性之原义具有无为、天然的属性,应指人生而即有,甚至未生先有之质,须通过心而始见,从而性与心就发生了密切的联系。儒家诸子对性的定义有不同之处,由之对心与性的关系也有不同观点。在孔子学说中,心与性还没有被清晰地分开、分别论之,心性质说都统一在一个更高的哲学范畴—一“仁”中。藉着郭店楚简等近年考古新史料之重大发现,心性学说得到重要补充和丰富,郭店儒简《性自命出》篇用“心取性出”论心性关系,心居于性、物之间而最为关键,与物相接和与性相通都在于心。孟子通过以心言性,通过对心的言说来揭示性所具有的内涵。通过“四心”与仁义礼智的关系,进而认识孟子的心与性所具有双重内涵:一是道心对应的性之本善层面,这是从义理之性的层面而言;一是评价心对应的性之向善层面,这是有待扩充存养的为善的能力的层面而言。荀子认为性有天生的官能之性,又有生具的官能接触于外物所产生的情感欲望之性,人性中的情感欲望如果不加克制,将会产生恶的后果。而心有能辨恶向善的知能,能够知仁义法正,因此荀子主张运用心的主观能动性,建立起“以心制性”心性关系。孟子与荀子之说貌似龃龉,实则更具有相互补充的作用,联系其所处的特定时代与历史文化语境,才能清楚认识其异同之辨与互补特性。第四章结合情与欲范畴的辨析,深探儒家心论内在肌理。心包含有性情两端,性是纯善的本性,是理;性一旦发动就是情;情失控而不加限制就成为欲。在儒家的学说体系中,天人合一、内外一贯、形上形下一统的品格是显而易见的。儒家所论情的意涵亦然,儒家情意涵经历了从形而下到形而上,从自然情感到道德情感的转移与升华。人欲思想的源头可追溯至西周初年。从孔子始,才有了人人皆具欲望的思想。孔子对欲的划分包括生理感性的欲和实现仁之内在欲求的道德情感之欲。孟子认为欲望具体表现为人的感官欲望和物质欲望,不具有道德内容,本身有趋恶的倾向。荀子认为性、情、欲只是人性发生进程中不同阶段上的差异,耳目鼻口等官能属于性,此性发动则生情,情与外物相接就会产生欲望,此欲望倘若随其自然发展而不加限制则会导致恶的结果。儒家肯定情感和欲望存在的合理性,但不加限制的情感和私欲会令人做出非理性的行为,因此主张以心治情欲,即发挥心的作用对情欲进行规范和约束,其中既有对欲望的限制,也有对情感的中和。第五章以先秦儒家心论体用一贯为中心,诠释从内圣之维的心本体论的建立到外王维度的仁政的探索落实。天人一体是儒家话语体系的基本品格。天道是孔子及其以后儒家学者解决道德存在的合理性问题而从理论上夯实的道德形上根据。道德本心的建构才是儒家探讨心性学说的真实目的所在。先秦儒家借助天道而为道德力量找到内蕴的本体性根基,并将此根基内置于人的心中,集道德内涵与道德实践于一心,凭借其学说体系中心本体的内蕴而落实其内圣之学,也即基于心的哲学根基根据而构建其宏大的道德本心。孔孟荀所持论点其本质在于正心,在于修身,其终极目的是基于心本论的内蕴而涵养其内在的圣贤之德。先秦儒家以存于人心的良心善性为道德本体,先建立人心的秩序,自身的仁心得以完善后,经过仁德之实践发扬成为平天下的外王之大用。在哲学学术史的角度上看,先秦儒家心论的学术构建对中华文化后续发展起到了薪火相传之功,尤其是启发了宋明理学近千年的学术辉煌,在当今中西文化交融背景下,重新审视先秦儒家心论的时代价值,仍然具有重要的时代启发性意义。
二、“圣”与“圣人”的演变(论文开题报告)
(1)论文研究背景及目的
此处内容要求:
首先简单简介论文所研究问题的基本概念和背景,再而简单明了地指出论文所要研究解决的具体问题,并提出你的论文准备的观点或解决方法。
写法范例:
本文主要提出一款精简64位RISC处理器存储管理单元结构并详细分析其设计过程。在该MMU结构中,TLB采用叁个分离的TLB,TLB采用基于内容查找的相联存储器并行查找,支持粗粒度为64KB和细粒度为4KB两种页面大小,采用多级分层页表结构映射地址空间,并详细论述了四级页表转换过程,TLB结构组织等。该MMU结构将作为该处理器存储系统实现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2)本文研究方法
调查法:该方法是有目的、有系统的搜集有关研究对象的具体信息。
观察法:用自己的感官和辅助工具直接观察研究对象从而得到有关信息。
实验法:通过主支变革、控制研究对象来发现与确认事物间的因果关系。
文献研究法:通过调查文献来获得资料,从而全面的、正确的了解掌握研究方法。
实证研究法:依据现有的科学理论和实践的需要提出设计。
定性分析法:对研究对象进行“质”的方面的研究,这个方法需要计算的数据较少。
定量分析法:通过具体的数字,使人们对研究对象的认识进一步精确化。
跨学科研究法:运用多学科的理论、方法和成果从整体上对某一课题进行研究。
功能分析法:这是社会科学用来分析社会现象的一种方法,从某一功能出发研究多个方面的影响。
模拟法:通过创设一个与原型相似的模型来间接研究原型某种特性的一种形容方法。
三、“圣”与“圣人”的演变(论文提纲范文)
(1)历史早期“圣”观念的演变(论文提纲范文)
一、问题的提出 |
二、金文及《诗》《书》中的“圣” |
三、作为德目的“圣”与“智” |
四、作为理想政治人格的“圣人” |
(2)《论衡》会通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中文摘要 |
abstract |
绪论 |
一、研究综述 |
二、本文的研究思路 |
三、本文的研究方法 |
四、本文的研究意义 |
第一章 “论”体意识与博通之学 |
第一节 自然与自觉:王充文体意识的过渡性 |
一、关于“文体意识” |
二、自然:王充文体意识的整体面貌 |
三、自觉:王充“论”体意识的明确 |
四、王充文体意识的过渡性 |
第二节 王充“论”体意识的文学史意义 |
第三节 “论”体与王充的博通学风 |
一、王充与“论”体的交融 |
二、博通与越文化 |
三、博通与书肆 |
四、博通与班氏家族 |
第二章 士大夫身份与《论衡》征引文书的意义 |
第一节 文本素材与身份重估 |
一、以叙述代议论:从《验符》篇“庐江湖水出金事件”谈起 |
二、偏重主旨:《验符》篇研究史略 |
三、以文书为素材:《验符》篇素材来源剖析 |
四、士大夫:王充身份重估 |
第二节 史料与宣汉:《论衡》征引文书的双重意义 |
一、史料价值:对东汉史书记载的补充 |
二、政治意味:文书与宣汉 |
第三章 《论衡》颂汉的文化意味 |
第一节 《春秋》与颂汉:王充颂汉动因析论 |
一、历史意识的缺失:王充颂汉动因研究史略 |
二、采善贬恶:王充对《春秋》的接受及其颂汉学术基础的确立 |
第二节 依违五经:王充颂美汉帝王的独特理路 |
一、 “五、三”与王充颂美汉帝王的背景 |
二、高汉于周:王充对汉代圣王图谱的勾勒 |
三、依违与依附:王充与东汉文士颂汉的差异 |
第三节 颂汉视野与王充对东汉文章的推崇 |
一、知行合一:王充对兰台文士颂汉理念的认同与实践 |
二、颂汉无罪:王充赋论观平议 |
第四章 《论衡》接受发微 |
第一节 历代《论衡》接受举隅 |
一、六朝:对书与人的全面肯定 |
二、唐代:肯定《论衡》与贬低王充 |
三、宋代:“非圣无法”与“以人废言” |
四、清代:官学打压与私学赞扬 |
第二节 文脉不绝:黄晖及其《论衡校释》平议 |
一、黄晖与《论衡校释》成书始末 |
二、“会校”:校勘的方法与理念 |
三、“通释”:归纳与分类方法的结合 |
第三节 通人通学:《论衡》对张舜徽先生治学理路的影响 |
一、弃专尚通:博通的治学路径 |
二、不拘师法:学术为天下公器 |
三、体用结合:考辨体例与撰述实践 |
四、古为今用:知今之学最要 |
结语 |
参考文献 |
在学期间所取得的科研成果 |
后记 |
(3)先秦儒家动物观探究(论文提纲范文)
摘要 |
Abstract |
绪论 |
一、选题原因 |
二、研究意义 |
三、相关概念辨析 |
(一)动物 |
(二)动物观 |
四、研究综述 |
(一)动物学史的研究 |
(二)动物文化史的研究 |
(三)动物伦理学的研究 |
(四)总体评价 |
五、研究思路 |
六、研究方法 |
第一章 先秦儒家论动物的起源 |
第一节 天地化育万物 |
第二节 动物的生殖现象 |
第三节 动物的化生现象 |
本章小结 |
第二章 先秦儒家论动物的基本特征 |
第一节 先秦儒家论动物的生物特征 |
一、“血气”的解说 |
二、“血气之属”的生理特征 |
三、“血气之属”的心理特征 |
第二节 先秦儒家论动物的社会特征 |
一、先秦儒家论动物与人类道德属性之别 |
二、先秦儒家论动物与人类社会结构之别 |
三、先秦儒家论动物与人类劳动能力之别 |
本章小结 |
第三章 先秦儒家论动物与人的生活联系 |
第一节 先秦儒家对动物的利用 |
一、先秦儒家利用动物的基本情况 |
二、先秦儒家利用动物的基本理由 |
三、先秦儒家利用动物的主要困境 |
第二节 先秦儒家对动物的管理 |
一、动物职官与儒家制度规范 |
二、驯养动物与儒家统治艺术 |
三、人兽冲突与儒家礼法之争 |
四、动物管理与儒家政治理念 |
第三节 先秦儒家对动物的保护 |
一、儒家动物保护的主要措施 |
二、动物保护与儒家社会蓝图 |
三、儒家动物保护的生态意义 |
本章小结 |
第四章 先秦儒家论动物与人的道德关系 |
第一节 先秦儒家论动物的道德形象 |
一、人类的禽兽化与禽兽的仁义形象 |
二、仁禽义兽与凶禽猛兽 |
第二节 先秦儒家论动物的道德地位 |
一、动物道德地位的依据 |
二、儒家动物伦理的发展历程 |
三、仁民爱物的等差秩序 |
四、仁民爱物的伦理困境 |
第三节 先秦儒家论“德化动物” |
一、恩及禽兽与德化鸟兽 |
二、百兽共舞与儒家乐教 |
三、万舞翼翼与墨子“非乐” |
四、沉鱼落雁与道家天籁 |
本章小结 |
第五章 先秦儒家论动物与人的信仰联系 |
第一节 动物神灵与儒家信仰体系的建构 |
一、山川精怪 |
二、灵禽瑞兽 |
三、农业动物神 |
四、人兽变形 |
第二节 动物献祭与儒家祭祀礼仪的转向 |
一、动物献祭的传统 |
二、动物祭品的道德化 |
三、动物献祭仪式的变革 |
第三节 动物占卜与儒家天命观念的转型 |
一、龟甲占卜 |
二、动物与占梦术 |
三、动物与占星术 |
第四节 动物与神道设教 |
本章小结 |
结论 |
一、先秦儒家动物观的主要内容 |
二、先秦儒家动物观的主要特征 |
三、先秦儒家动物观的主要意义 |
参考文献 |
致谢 |
攻读博士学位期间取得的科研成果 |
(4)“坐忘”思想史论(论文提纲范文)
摘要 |
ABSTRACT |
绪论 |
第一章 庄子“坐忘”义辨析 |
第一节 “忘仁义”“忘礼乐”解 |
一、“坐忘”寓言文本辨正 |
二、“忘”之意蕴 |
三、“仁义”“礼乐”所指 |
第二节 “隳肢体、黜聪明,离形去知”解 |
一、“隳肢体、黜聪明”与“离形去知”的关系 |
二、“一受其成形”的痛苦 |
三、“聪明”与“知” |
第三节 “同于大通”与“化则无常” |
一、何谓“大通” |
二、“同则无好,化则无常” |
三、“坐忘”与“逍遥游” |
第四节 何谓“坐忘” |
一、解“坐” |
二、“坐忘”与“心斋” |
三、“坐忘”与“吾丧我” |
第二章 魏晋玄学对“坐忘”修养境界义的发展 |
第一节 郭象“坐忘”思想研究 |
一、郭象对“坐忘”修养方法义的消解 |
二、“坐忘”与“内圣外王” |
三、“坐忘自得” |
四、“坐忘而后能应务” |
小结 |
第二节 韩康伯“坐忘遗照”研究 |
一、“坐忘遗照”出处 |
二、韩康伯“坐忘”义辨析 |
三、韩康伯“遗照”义辨析 |
四、韩康伯“坐忘遗照”义辨析 |
余论 |
第三章 道教对“坐忘”修养方法义的发展 |
第一节 方术化的“坐忘” |
一、“众术”中的“心斋坐忘” |
二、“斋”中的“心斋坐忘” |
三、“存思”与“坐忘” |
第二节 “坐忘”与重玄思潮 |
一、重玄学溯源 |
二、成玄英对“坐忘”的理解 |
三、王玄览以“坐忘”“舍形入真” |
第三节 性命双修视野下的“坐忘” |
一、《天隐子》的内在矛盾 |
二、云本《坐忘论》将“坐忘”系统化 |
三、石刻《坐忘论》:“坐忘”是“求道之阶” |
四、钟吕金丹道体系下的“坐忘” |
第四章 “坐忘”与儒释修养论 |
第一节 “坐忘”与“禅” |
一、“禅”义溯源 |
二、“枯木死灰”与“灰身灭智” |
三、“枯木龙吟” |
第二节 “坐忘”与“静坐” |
一、二程“静坐”说的渊源 |
二、二程对“静坐”“坐忘”的矛盾评价 |
三、二程对佛教修养论的批判 |
结论 |
参考文献 |
攻读博士学位期间取得的科研成果 |
致谢 |
(5)以身为本:王艮儒学思想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摘要 |
Abstract |
绪论 |
第一节 选题缘起及要解决的主要问题 |
一、选题缘由 |
二、解决的主要问题 |
第二节 国内外研究综述 |
一、国内研究综述 |
二、国外研究综述 |
三、研究现状分析 |
第三节 本文主要创新点及研究方法 |
一、本文主要创新点 |
二、本文研究方法 |
第一章 关于“身本”观念的先行讨论 |
第一节 西方身本观 |
一、西方哲学视域下的身本观 |
二、权利话语下的身本观 |
三、文化人类学下的身本观 |
第二节 儒家身本观 |
一、“身”、“心”释义 |
二、身体的类型 |
三、身体的转向 |
第三节 生活论还原下的身本观念 |
一、形上之身 |
二、形下之身 |
三、本真之身 |
第二章 王艮身本儒学的时代背景 |
第一节 中晚明市民社会 |
一、商品经济 |
二、市民阶层 |
二、市民生活 |
第二节 中晚明政治文化与士人心态 |
一、政治生态 |
二、士人心态 |
第三节 王艮生平与思想渊源 |
一、身份的转变 |
二、王艮与阳明心学 |
三、王艮与释道 |
第三章 王艮身本儒学的本体论 |
第一节 身与道 |
一、尊身即尊道 |
二、以身弘道 |
第二节 安身立本 |
一、良知良能 |
二、明哲保身 |
三、具身良知 |
第三节 身为国家天下之本 |
一、身是家之本 |
二、身是国之本 |
第四章 王艮身本儒学的内圣工夫论 |
第一节 工夫论概述 |
一、工夫考义 |
二、儒家工夫概念 |
三、本体-工夫与日用工夫 |
第二节 穷理与致良知 |
一、穷理与知礼 |
二、致良知于事事物物 |
第三节 安身工夫 |
一、静坐默识以体道 |
二、“良知致” |
三、淮南格物论 |
四、当下日用即工夫 |
五、乐学工夫 |
第五章 王艮身本儒学的外王工夫论 |
第一节 实践品格 |
一、大人造命 |
二、世俗化 |
第二节 乡村实践 |
一、讲学活动 |
二、乡会实践 |
第三节 政治理想 |
一、平等观 |
二、政治参与 |
三、理想社会 |
余论: 儒学与个体 |
一、个体与个人、整体 |
二、儒学与个体性 |
三、个体儒学的两个维度 |
参考文献 |
致谢 |
攻读学位期间发表的学术论文目录 |
学位论文评阅及答辩情况表 |
(6)西汉经学原始管窥 ——《淮南子》与《春秋繁露》中的先王之道(论文提纲范文)
摘要 |
abstract |
绪论 写作缘起与文献综述 |
第一节 写作缘起 |
第二节 经学视阈中的《淮南子》与《春秋繁露》 |
第三节 《淮南子》与《春秋繁露》文献综述 |
一、思想史中与题目相关论述 |
二、《淮南子》与《春秋繁露》相关论述 |
三、《淮南子》与《春秋繁露》比较研究论述 |
四、其它相关研究 |
第四节 内容框架与研究方法 |
第一章 先王之道的观念变迁 |
第一节:先秦诸子之“由王入圣” |
一、孔孟之“先王” |
二、墨子、庄子的“圣人” |
三、荀子“法后王” |
第二节 秦至汉初融合诸子的“先圣之圣” |
第三节 “王”与“王道” |
一、何以为王 |
二、何谓“王道” |
三、孔子为素王 |
小结 |
第二章 先王之道的“常”与“变” |
第一节:“先王之道”的两种价值 |
第二节 有常道,无常名 |
一、“因”与“古” |
二、“有为”与“无为” |
第三节 调和中的“常”与“变” |
第四节 “纲”与“常” |
一、“三纲”的伦理与哲学 |
二、性之“五常”与“无常” |
小结 |
第三章 “先王”之辨 |
第一节 尧舜禹传说中的隐喻 |
一、尧之“大”与“小” |
二、舜之“心”与“韶” |
三、禹之“细”与“疏” |
第二节 先王“受命”说 |
一、汉以前的“受命”路径 |
二、《淮南子》“受命于人”说 |
三、《春秋繁露》“受命于天”说 |
第三节 周公之“辅”与“摄” |
一、最高的“辅”道:太傅 |
二、权力的暂代“摄政” |
小结 |
第四章 “先王之道”的历史遗绪 |
第一节:四种共同价值 |
一、民本思想 |
二、重义轻利 |
三、性无善恶 |
四、德主刑辅 |
第二节 “人”的政治和“政治”的人 |
第三节 盐铁会议:“被讥讽的”和“被忽视的” |
第四节 刘向:“受命”思想的融合者 |
第五节 经纬之间:“被误解的”或“被利用的” |
第六节 《白虎通》:继承还是抛弃 |
结语 |
参考文献 |
一、古代文献 |
二、研究着作 |
三、学术论文 |
攻读学位期间取得的学术成果 |
致谢 |
(7)黄帝神话传说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中文摘要 |
ABSTRACT |
前言 |
一、研究对象的界定 |
二、资料来源 |
三、研究思路和方法 |
四、选题意义与研究述略 |
上编:黄帝神话传说的生成演变 |
第一章 先秦时期黄帝神话传说的形成 |
1.1 以《山海经》为代表的先秦黄帝神话 |
1.1.1 《山海经》中黄帝神话的记录背景 |
1.1.2 《山海经》黄帝神话文本的原始图景 |
1.1.3 先秦其他文献中的黄帝神话 |
1.2 春秋古史中黄帝传说的基本概貌 |
1.2.1 《左传》中的黄帝传说 |
1.2.2 《国语》中的黄帝传说 |
1.3 战国诸子所载的黄帝传说及其特征 |
1.3.1 道家——黄帝“得道者”形象的形成 |
1.3.2 法家——黄帝成为“理想君主” |
1.3.3 杂家——黄帝“圣王”形象的深化 |
1.3.4 纵横家——黄帝战争传说的运用 |
小结 |
第二章 两汉时期黄帝神话传说的繁荣发展 |
2.1 历史传说——《五帝本纪》与黄帝传说的基本定型 |
2.1.1 黄帝传说叙事“母本”的形成 |
2.1.2 《五帝本纪》中黄帝传说的叙事依据 |
2.1.3 黄帝传说的主要情节单元 |
2.2 政治神话——谶纬思潮影响下的黄帝事迹 |
2.2.1 谶纬思潮对黄帝神话的叙事影响 |
2.2.2 纬书中黄帝事迹的神异品格 |
2.2.3 纬书中的黄帝与西王母传说 |
2.3 图像与信仰——汉画像石中的黄帝神话传说 |
2.3.1 非纯粹地“讲故事”与有目的地“绘神画” |
2.3.2 汉画像石中黄帝神话传说的三个系统 |
小结 |
第三章 道教信仰与黄帝神话传说的道教化 |
3.1 道教黄帝信仰及其形象塑造 |
3.1.1 “黄帝”——异端神话崇奉的民间偶像 |
3.1.2 “黄神”——民间阴界的护佑者 |
3.1.3 “中央黄帝”——“中央”从政治空间到宗教空间的转变 |
3.1.4 “道宗”——道教立教与黄帝形象的确立 |
3.2 道教黄帝经典文本的构成 |
3.2.1 托名黄帝的道教言辞 |
3.2.2 道教黄帝传经神话与神灵谱系 |
3.2.3 黄帝仙传类文学的书写 |
3.3 道教经典中黄帝神话传说的叙事类型 |
3.3.1 问道求业 |
3.3.2 黄帝尊师 |
3.3.3 神仙考验 |
3.3.4 神授法术 |
3.3.5 黄帝造物 |
3.3.6 升天成仙 |
3.3.7 黄帝时人 |
小结 |
第四章 俗文学的发展与黄帝神话传说的由雅至俗 |
4.1 宋代史学发展与黄帝神话传说的俗化准备 |
4.1.1 材料的积累:修史之风与黄帝神话传说的古史整理 |
4.1.2 方式的革新:史学新变与黄帝神话传说的俗化契机 |
4.2 早期案头“拟作”文学中黄帝事迹的敷演 |
4.2.1 “谱史于新词”——《廿一史弹词》 |
4.2.2 拟话本之繁兴——《三言》《二拍》 |
4.2.3 “按史”之作——《大唐秦王词话》 |
4.3 章回小说中黄帝叙事的发展 |
4.3.1 历史演义小说中的黄帝形象 |
4.3.2 神魔小说中黄帝事迹的情节演绎 |
小结 |
下编:黄帝神话传说的专题研究 |
第五章 黄帝神话传说中的主流叙事——炎黄二帝叙事 |
5.1 层累建构:炎、黄二帝关系的缘起 |
5.1.1 弟兄身份:炎、黄共名的结构表征 |
5.1.2 神农氏的介入:炎、黄关系的叠加生成 |
5.2 异德之战:黄帝大于炎帝的叙事倾向 |
5.2.1 战争起于炎、黄之际 |
5.2.2 黄帝征战炎帝、蚩尤说 |
5.2.3 炎、黄之战的性质界说 |
小结 |
第六章 君臣治世神话传说的滥觞——黄帝群臣故事 |
6.1 封建统治的样板——黄帝群臣故事与君臣秩序的建立 |
6.1.1 传说中的“黄帝时代”与“封建国家”的形成 |
6.1.2 “君臣上下”始于黄帝 |
6.2 群臣神话传说产生的学说背景 |
6.2.1 帝道学说与群臣之兴 |
6.2.2 神话圣数哲学与群臣结构 |
6.3 黄帝群臣形象的塑造 |
6.3.1 黄帝群臣的职属类型 |
6.3.2 黄帝群臣的多重身份 |
小结 |
第七章 黄帝神话传说中的女性角色——帝妃与帝女 |
7.1 性别与身份——嫘祖养蚕之功确立的意义探释 |
7.1.1 蚕神与先蚕考论 |
7.1.2 黄帝先蚕身份的生成机制 |
7.1.3 先蚕形象的文化移转 |
7.2 丑貌与德行——嫫母丑妻形象塑造的文化依据 |
7.2.1 “丑”之来源——原始图腾说的影响 |
7.2.2 “丑”之为丑——早期身体美学思想的运化 |
7.2.3 嫫母之丑与方相氏形象的产生 |
7.2.4 嫫母之丑成为独立的文学意象 |
7.3 黄帝三女——被发明的帝女传说 |
7.3.1 元、明、清时期黄帝三女传说演进考 |
7.3.2 黄帝三女传说演变的历史特点 |
小结 |
结语 |
参考文献 |
攻读学位期间取得的研究成果 |
致谢 |
个人简况及联系方式 |
(8)“大统”天下时代的中国与世界 ——廖平“大统”经学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中文摘要 |
Abstract |
绪言 |
一、选题缘起 |
二、廖平生平与着述 |
三、研究综述 |
四、研究方法 |
五、基本问题说明:题目与章节解义 |
六、创新点说明 |
第一章 民族危机下的近代经学流派 |
第一节 晚清古文经学的经世策——以孙诒让和曹元弼为例 |
一、《周礼政要》——孙诒让的经世书 |
二、孝为政教本原:曹元弼的经世策 |
三、古文经学的经世特点 |
第二节 作为理学家的唐文治的性理救世说 |
一、性理为本 |
二、性理学的救世之策 |
三、国性与天下 |
第三节 宋育仁的经学与建国 |
一、《孝经》:文明的发生 |
二、《周礼》:政治文明的创设 |
三、《春秋》:宋育仁的天下 |
第四节 廖平时代的经学发展 |
第二章 廖平的“大统”天下 |
第一节 大统先声:廖平的王统疆域论 |
一、小王天下的疆域与结构 |
二、小王天下与《谷梁》《王制》 |
三、大王天下的疆域 |
四、小王、大王之局的中国、天下变化 |
第二节 新天下时代——大统“九帝”说 |
一、方三万里之新天下 |
二、九千里一州说 |
三、各为中国、互为四夷:大统格局的起始九帝说 |
四、九帝说与文明冲突论 |
第三节 九帝后的帝统天下格局 |
一、四帝天下 |
二、五帝天下 |
三、二帝天下 |
第四节 大同的实现——皇统天下 |
一、皇统的天下结构 |
二、皇统天下的三皇之局 |
第五节 秦制的经学说明:廖平大同天下的王畿制度 |
一、古代对秦制的认识 |
二、廖平的秦制认识 |
三、学校与选举 |
四、王畿封国——秦制肯定的关键 |
五、廖平肯定秦制的现实意图 |
第三章 大统新天下时代的中国中央官制 |
第一节 作为小统论的《王制》中央官制 |
一、廖平改定《王制》的过程 |
二、天子之礼 |
三、《王制》之冢宰 |
四、《王制》之司空 |
五、《王制》之司马 |
六、《王制》之司徒 |
第二节 廖平《王制》官制的制度精神 |
一、官政 |
二、养在教先,教为政鹄 |
三、为民政治 |
四、审慎政治 |
第三节 帝统中央官制 |
一、古代的《周礼》冬官论 |
二、廖平帝制五官说的确立过程 |
三、天六人五之职官结构 |
四、官联结构与官属结构 |
五、帝制五官 |
第四节 大争时代的制度选择——从王制三公到帝制五官的经学治理意图 |
一、帝统时代的性质 |
二、冢宰之变 |
三、天子之变 |
四、司空代冢宰义 |
五、民智与士智——司徒教化之责的更替 |
六、小结 |
第五节 皇制大同时代的官制:六相制度 |
一、由人而天:皇统官制的性质 |
二、皇制六官 |
三、六官与帝制五官、王制三公 |
总论 |
第四章 经学史中的廖平经学 |
第一节 从汉代经学的历史化特征看廖平经学的性质 |
一、郑玄经学:经学的历史方法 |
二、汉代今文经学:寓言与微言 |
三、廖平经学的性质重订 |
第二节 修身之义与典制之书——从廖平与朱熹的经学观比较看廖平的经学史意义 |
一、修身与典制:朱熹与廖平对经学主旨的认知差异 |
二、《大学》与《王制》:朱子与廖平的经学文本纲领 |
三、朱子、廖平经学体系建构的完成 |
四、廖平、朱子经学范式的意义 |
第三节 新天下时代的廖平经学特质 |
一、经学体系的主动建构 |
二、经学独立性的看重与建设 |
三、廖平经学对中国历史的积极性理解 |
四、国家富强、民族独立的价值与天下主义的关怀 |
第五章 廖平经学与现代 |
第一节 现代经学的制度经世路径—廖平与现代经学的关系 |
一、行意与史佚:《今古学考》之后 |
二、孔子制度抑或儒者理想——现代今文家谈中国制度 |
三、中国制度的历史辩护——现代古文家谈中国制度 |
四、现代经学的经世之路与中国的制度选择 |
第二节 廖平经学与传统学术发展的可能性 |
一、复兴中的中国 |
二、廖平经学“大统论”的当代可能性 |
总论 |
参考文献 |
致谢 |
学位论文评阅及答辩情况表 |
(9)阳明学道统思想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摘要 |
Abstract |
导论 |
第一节 研究缘起与对象 |
一、选题缘由和研究意义 |
二、阳明学的范围和人物 |
三、道统的意涵与特质 |
第二节 研究文献综述 |
一、阳明学的研究 |
二、道统论的研究 |
三、阳明学道统思想研究的现状 |
第三节 研究方法与文章结构 |
一、本文研究方法 |
二、本文思路与结构 |
第一章 阳明学道统意识的由来、表现与发展 |
第一节 道统与道学 |
第二节 宗与脉 |
一、宗与宗旨 |
二、血脉与学脉 |
第三节 阳明学道统思想的中心宗旨 |
一、阳明学道统思想的四种宗旨类型 |
二、致良知与求仁之别 |
第四节 学与治: 道统的两条谱系 |
一、以体为本的外化型文化观 |
二、以治统衡定道统 |
第二章 阳明学道统视域中的“十六字心传” |
第一节 圣学为心学 |
一、“十六字心传”与心学的来历 |
二、“圣人之学,心学也” |
第二节 阳明学的道心人心论 |
一、“初非有二心也”——王阳明的道心人心论 |
二、阳明后学的道心人心诠释 |
第三节 “中为万世圣学之宗” |
第四节 “十六字心传”在阳明学道统思想中之地位 |
第三章 致知乃千古之秘: 以良知学为中心的道统思想 |
第一节 “千古圣学之秘”——王阳明的道统思想 |
一、以心学为中心的道统论述 |
二、良知道统论的提出 |
三、“颜子没而圣学亡” |
四、推重周程而两可象山 |
第二节 阳明一传弟子对良知道统思想的承继 |
一、江右王门一传的良知道统思想 |
二、浙中王门一传的良知道统思想 |
三、归寂派王门一传的良知道统思想 |
第三节 二传以后阳明学者中良知道统思想的延续 |
一、宋仪望的《阳明先生从祀或问》 |
二、浙中王畿后学的良知道统思想 |
第四节 “何必——谈良知”——良知道统思想的衰落 |
一、作为圣学阶段的良知学 |
二、良知宗旨权威的下降 |
第四章 圣学以求仁为宗: 以仁学为中心的道统思想 |
第一节 早期阳明学的仁学道统思想趋向 |
一、王阳明“万物同体之指”:仁学道统思想的先声 |
二、蒋信以万物一体为宗的道统思想 |
第二节 二传以后阳明学者对仁学道统思想的发扬 |
一、江右王门二传的仁学道统思想 |
二、浙中王门二传的仁学道统思想 |
三、黔中王门的仁学道统思想 |
四、泰州耿定向一系的仁学道统思想 |
五、泰州颜钧一系的仁学道统思想 |
第三节 仁学道统思想的同调 |
一、“修身为本”的道统思想 |
二、以性为宗的道统思想 |
第五章 三教合一与治学二分: 晚明阳明学道统思想的新局 |
第一节 三教合一式的道统认知 |
一、李贽: “儒、道、释之学一也” |
二、焦竑: “尧舜周孔即为佛” |
第二节 治、学二系的分列: “道统”的重新出场 |
一、江右胡直后学对“道统”的提揭 |
二、浙中陶望龄: 道事合一的道统思想 |
三、泰州罗汝芳: 以“孔孟之学”佐“唐虞之统”的道统思想 |
第三节 以治摄学、会和三教的道统论 |
一、杨起元的道统思想 |
二、管志道的道统思想 |
三、道治之合 |
第六章阳明学者的传道观念与实践 |
第一节 阳明学者的任道意识 |
第二节 阳明学者的传道观 |
一、衣钵相传观 |
二、宗族衍续观 |
三、道一与遍在 |
四、自悟与讲学 |
五、闻知与见知 |
第三节 阳明之正传 |
一、以江右为正传 |
二、以浙中为正传 |
三、以泰州为正传 |
第四节 阳明学者的传道实践 |
余论 |
第一节 阳明学的历史演进 |
一、从宗旨的角度看阳明学的发展 |
二、对明清之际儒学转向的认识 |
三、甘泉学对中晚明学术影响的估价 |
第二节 道统论的当代建构 |
一、当代道统论建构的两个阶段 |
二、儒家道统论的当代困局 |
参考文献 |
致谢 |
攻读博士学位期间学术成果 |
学位论文评阅及答辩情况表 |
(10)先秦儒家心论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中文摘要 |
Abstract |
导论 |
一、选题意义 |
二、先秦儒家心论研究现状述评 |
三、本文的研究对象、问题、路径与创新点 |
第一章 先秦儒家心论的时代背景和思想来源 |
一、先秦儒家心论诞生的时代背景 |
(一) 政治秩序: 礼坏乐崩 |
(二) 兼并战争: 不义攻伐 |
(三) 大道即隐: 民风败坏 |
二、《易经》《尚书》《诗经》中的“心”说滥觞 |
(一) 《易》“心”典型应用 |
(二) 《书》“心”丰富发展 |
(三) 《诗》“心”蔚为大观 |
三、先秦儒家“心”范畴体系的层次和演变 |
(一) 先秦儒家“心”说义涵之历史进路 |
(二) 先秦儒家“心”范畴对天性情知等概念的涵括 |
四、先秦时期道、墨、法、管四家论“心” |
(一) 老子:以无知、无欲论“心” |
(二) 庄子:以虚心、游心论“心” |
(三) 墨家兼爱: 以爱正“心” |
(四) 刑名法家: 以法正“心” |
(五) 管子四篇: “心”治与国治 |
五、先秦儒家论“心”的独特之处 |
(一) 先秦儒家论“心”的特点 |
(二) 孟荀“心”论进路的差异 |
第二章 先秦儒家“心”说的天人际会品格 |
一、天赋心以德性: “以德论天”和“以天论德” |
(一) 殷周之间的范式转换 |
(二) 以德论天: 天之德义的产生 |
(三) 天赋人德: 自天子至庶民 |
(四) 以天论德的完成: “天生德于予” |
二、心知的天生人成 |
(一) 认知辨义: 先天之知与后天之知 |
(二) 知之可能: 心何以能知 |
(三) 心知的性质: 经验知识与德知 |
三、先秦儒家天人关系的体认: 与天合德与不求知天 |
(一) 天道与人心的内在遥契: “以天论心”与“以心明天” |
(二) 荀子“天人之分”乃“复归之分” |
四、外在的天命与人心的尊严和抉择 |
(一) 命的预设: 命定 |
(二) 儒家的天命即人道之抉择而显 |
第三章 先秦儒家诸子“心”“性”学说异同 |
一、先秦儒家“性”论大同小异之流变 |
(一) 前诸子时期“性”的概念 |
(二) 由特殊至一般:先秦儒家“性”之定义的共同规定性 |
(三) 同中有异: 先秦儒家“性”之多义性阐释 |
二、从仁本到“心”“性”交错含融的历史演化过程 |
(一)初变: 从仁本涵摄“心”“性”至“心”与“性”大体相同 |
(二) 再变: 从孟子“即心言性”至荀子“以心治性”的演变 |
第四章 先秦儒家思想中“心”与“情”“欲”的内在张力 |
一、先秦儒家“情”意涵的变迁与升华 |
(一) 孔子以“仁者爱人”推而广之的道德情感论情 |
(二) 《性自命出》以“好恶”与“喜怒哀悲”的自然情感论情 |
(三) 《大学》《中庸》以“喜怒哀乐”等具有价值义的自然情感论“情” |
(四) 孟子以“恻隐”“羞恶”“辞让”“是非”等道德情感论“情” |
(五) 荀子以“性情”与“情欲”地双重涵义解“情” |
二、先秦儒家“心”“欲”关系的发展 |
(一) 前诸子时期天赋欲望思想的萌发 |
(二) 诠欲以见历史现实:孔孟荀的解读 |
三、先秦儒家以“心”范“情”“欲”的主张 |
(一) “心”对“情”的中和 |
(二) “心”对“欲”的约束 |
第五章 体用一贯:从心本体论建立到仁政的探索落实 |
一、“心”有其本:先秦儒家心本体论的内蕴 |
(一) 先秦儒家以天道为“心”的形上根据 |
(二) 先秦儒家以“心”为创生道德的本体 |
二、内在成德:正心与修身的互动 |
(一) 道德本体之应然到“身”“心”同体之实然 |
(二) 从“身”“心”同体之实践到道德价值的升华 |
三、从内圣仁心到外王仁政的落实 |
(一) “礼”“仁”一贯的为政吁求 |
(二) 德治为主,先教后刑的治国理念 |
(三) 仁政治国的举措 |
结语: 先秦儒家“心”论的学术意义和在当今世界的价值 |
(一)运思于天人之际:先秦儒家心论的学术意义 |
(二)中西文化交融背景下儒学复兴的历史机遇 |
(三)先秦儒家心论思想对新的时代问题的回应 |
参考文献 |
致谢 |
攻读博士学位期间发表的相关科研成果 |
学位论文评阅及答辩情况表 |
四、“圣”与“圣人”的演变(论文参考文献)
- [1]历史早期“圣”观念的演变[J]. 杨鑫. 孔子研究, 2021(05)
- [2]《论衡》会通研究[D]. 倪晓明. 吉林大学, 2021(01)
- [3]先秦儒家动物观探究[D]. 刘怡. 西北大学, 2021(12)
- [4]“坐忘”思想史论[D]. 朱韬. 西北大学, 2021(12)
- [5]以身为本:王艮儒学思想研究[D]. 赵立庆. 山东大学, 2021(11)
- [6]西汉经学原始管窥 ——《淮南子》与《春秋繁露》中的先王之道[D]. 常睿. 中国艺术研究院, 2021(12)
- [7]黄帝神话传说研究[D]. 闫咚婉. 山西大学, 2021
- [8]“大统”天下时代的中国与世界 ——廖平“大统”经学研究[D]. 刁春辉. 山东大学, 2021(11)
- [9]阳明学道统思想研究[D]. 彭丹. 山东大学, 2021(11)
- [10]先秦儒家心论研究[D]. 张馨予. 山东大学, 2021(10)